行行札记(六):重走抗联路—战友有你真好!

发布日期:2024-04-29 15:30浏览次数:

  17天,30余个地点,超过4000公里的行程,火车、汽车、轮船、拖拉机、步行等多样的出行方式,辗转于14个市、县之间,这是我们“重走抗联路”第二小分队交出的行程单。正如长征以胜利会师结束,二战终结以最后的要塞被攻克结束,我们小组也在7月25日走完最后一站。抗联路是一步步走出来的,美好生活是一点点奋斗出来的。

  作为组长,他也的确非常严谨、仔细,组里每个人的稿子,他都要在文史方面的内容进行把关。他的座右铭是:“这地方,你一辈子可能也就来一回!”

  不管走了什么样的路,乘坐了什么样的交通工具,组长的初心都没有改变。其实,他的儿子刚刚考高结束,成绩不错,考上了中国矿业大学信息工程专业,知道儿子被录取消息的时候,他正带着我们走在抗联路上……

  邵老师,采编一线次进行重走抗联路的相关报道,照相摄像、飞无人机、剪片子,真正的媒体全才,早年甚至还在北京做过电台主播,我敬佩地跟他开玩笑说:“您真是传媒“老炮儿”了!”他说:“当年我们只有报纸这样一种传播方式,只有文字和照片,现在好了,咱们一边走一边拍,一边拍一边剪,传播手段更丰富了,大家看到的东西也更生动了、更线

  好像姓“衣”的人,不管多大年纪,我们都喜欢叫他“小衣”(突然想到了我的同事小衣姐姐)。衣春翔,文风犀利、擅长写深度报道,正所谓“铁肩担道义,妙笔著文章”。80后的他,工作家庭两不耽误,一儿一女年龄都不大,只是近期他跟爱人都在出差,只能拜托家里老人照顾,赶快在车站认真写稿,写完这篇报道,快回家歇歇吧!

  90后记者,入职一年,却是典型的“斜杠青年”:法律专业,研究日本史(顺带就得把日语学明白了),如今跨界成了一名文字记者。对“抗联”的研究和报道,他给我们团队带来了更多的灵感,更广阔的视角。我问朱老师:“如果有一天你读了博士,你会选择哪个专业?”他说:“金融?管理?谁知道呢,人生应该有很多种可能呀!”

  刘然老师除了担任摄像之外,还要担任新媒体小编,白天采访我们都是早7到晚7的节奏,最懒惰的行行12点左右就睡了,最勤快的刘然老师就得凌晨3、4点才能入睡,他要每天更新微推(跟高小微小姐姐一样),整理视频素材,同时为大家免费拍照P图。

  ”(刘老师的父亲是专业的足球运动员,刘老师从小精通各种体育项目,入行时候是体育记者)

  杨星野老师,跟刘然老师是不可分割的“奋斗”组合,睡觉不一定是凌晨,但起床写稿一定是凌晨。拿着话筒的是他,提出问题最多的是他,其实,钻研和质疑最多的也是他—采访的时候,他对部分史料的掌握甚至不输给专家学者。他告诉我:“重走抗联路,吹拂历史风尘,感受英雄情怀,让人生经历一次感动!”更加触动我的是他在返程的路上,经常拿出来手机看一个小朋友的视频,那是他的宝贝闺女,今年2岁半,他家里还有一条狗狗,今年15岁,嗯,高寿!

  孟凡宇,文体频道的摄像,96年出生的他,年纪轻轻已经有4年的摄像经验了。想想行行老师刚进台的时候,一起出去采访的摄像老师都是70后,后来遇见了80后,如今已经是90后甚至95后了,传媒行业的发展和革新之快让人唏嘘。对这位弟弟我有点儿亏欠,一路上一直是他跟拍我,自己几乎没留下什么照片。(看,小伙子蛮帅的!)

  另外,对一路阶段性陪伴小分队的各地领导、专家学者、媒体同行、当地老乡,表达深深的谢意!一路上的陪伴、支援和补给,让我们感受到团队的力量和温暖。以走过的地方向各位致敬:哈尔滨-佳木斯-牡丹江-宁安-海林-穆棱-林口-绥芬河-东宁-鸡西-密山-虎林-七台河-勃利。

  来之前,我们都想过抗联路肯定不好走,但真的没想到如此难走!颠簸的山路,往返倒着坐了6个多小时的车,朱老师没抗住,吐了;离开悬羊砬子的时候是晚上6点多,在拖拉机上雨就下大了,老乡怕我们出不去村子,开了一次“疯狂竞速拖拉机”送我们出去,听说当天晚上村里周围发生了小型泥石流;刘老师为了走路方便穿了短裤,旅行结束他已经是满腿伤痕;自诩为健身达人的我,途中发了高烧、整整2天说不出来话;我的战友们被蚊子咬、被马蜂蜇,我们看到毒蛇、野猪,一路上好像该见的不该见的,我们都见识了。可是每当遇到困难或者抱怨的时候,理性的一面总是在提醒我们:抗联的时候,战士们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?这14年的季节更替,没衣服、没装备、没粮食他们是怎么挨过来的?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呢?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我们,还找得到信仰和初心吗?

  走过这一次,我们小分队结下了深厚的情谊,不虚此行了!如果你是我的朋友,我希望你一生都别走这样的路,真挺苦的;如果你是我的战友,我想说,不介意的话,下次咱们换条路再出发?

如果您有什么问题,欢迎咨询技术员 点击QQ咨询